06 October, 2009

玫瑰若不叫玫瑰

{image taken fr The Guardian}
其實貼在筆記本上的畫是《The Singing Butler》,這幅才是名副其實的《Dance Me to the End of Love》。兩幅畫都是出自同樣一隻手,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21歲那年,Jack Vettriano的女朋友送了盒水彩給他當生日禮物,從那時開始,他就不曾放下過畫畫,並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Kirkcaldy Meseum of Art Gallery裡研究館內的畫作。剛開始作畫時,因為沒有經濟能力聘請模特兒,所以常參照插畫家人物參考手冊來組合這些人物,當然包括這幅早期的作品。當中的紅衣女郎為當時兼任模特兒,如今已成名的愛爾蘭演員Orla Brady。在另一個版本中,跳舞女郎換上了翠綠色裙子,畫作另有名目叫《Dancer In Emerald》。
2004年,《The Singing Butler》在拍賣會上以£750,000天價賣出,比起1992年時,Jack欲將這幅畫交給Royal Academy作為夏季展覽卻遭到拒絕的待遇,真的天差地遠。
對我而言,題目只是題目,玫瑰縱使不叫玫瑰,它依然芳香如故。不管畫作的名字是甚麼,我依然喜歡它。

{image taken fr Heartbreak Publishing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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