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 November, 2009

我的青春巴黎梦

翻翻筆記本,巴黎真的是好遙遠的事了。這一段日子以來,不曾再閱讀過巴黎。直到你再次踏上旅途,把照片放上網,我才把經已被塵封的筆記本再次翻出來。

有人說,這一輩子至少要到歐洲去三趟:
第一趟,趁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一個人跑去流浪,沒有顧慮沒有包袱,且逛遍大街小巷,努力收集大大小小的回憶。
第二趟,找個愛你而你又愛的人,趕在愛情降溫前,像對連體嬰般站在巴黎鐵塔下大大方方接吻,大聲地宣告天長地久的愛情承諾。
第三趟,該是和老伴攜手漫步塞納河畔看夕陽的幸福嗎?不。歲月多情,生活無情。這時候愛情早以燒成灰燼,望盡天涯路,卻不見天涯人。回到歐洲走一趟,獨自站在嘆息橋上,看著橋下沉淪的河水,讓此生全化作一聲聲嘆息。

人生原來是一疊疊的重覆,重覆著希望,也重覆著失望;重覆著快樂,也重覆著悲傷。羅曼‧羅蘭說過:「人生的鐘擺永遠在兩極搖擺,幸福只是其中的一段,要使鐘擺停在一極上,只能把它折斷。」等到有一天,歐洲成為只是一幅印在明信片上的風景畫時,也就再激不起任何感動與喜悅。人生,早已過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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